想要报复折磨许佑宁,他有的是方法手段,甚至可以故意让她任务失败,把她送回康瑞城那里,让她接受更残忍更没有人性的惩罚。
“你确定吗?”苏简安难掩意外,“这种事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“他很早就开始接手家族的生意了。”沈越川说,“昨天晚上那种暗杀绑架之类的事情,他从小到大经历过无数次,一个时时刻刻有生命危险,还要提防身边人的人,大概活到生命最后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。”
“佑宁姐,你饿不饿?刚才有个阿姨送了骨头汤过来,说是陆太太让她送的。”阿光问。
穆司爵勾起唇角:“不能。”
“……”这个天底下还有比穆司爵更欠揍的病人吗?
穆司爵斜睨许佑宁一眼她是真的不懂,还是装作不懂?
穆司爵不管她更好,她的身份终有一天会被揭露,她终有一天要走,知道她对穆司爵来说不算什么,那么要走的时候,她就可以干净利落,毫无留恋。
“为什么要搬到别墅区?”洛小夕万分不解,“你买这套公寓不就是因为上下班方便吗?”
说着,她突然难受起来,身体就像遭到虫蚀一样,从骨髓中间渗出一种难以忍受的钝痛,她“啊”了一声,蜷缩在地上,时而觉得自己身处南极,时而又觉得自己尽在赤道……
穆司爵关上车门:“再见。”
“……得想个办法,让赵英宏主动放弃跟你打球。”
“不知道,但希望不是!”另一名护士说,“这样我们就还有一点点机会!”
许佑宁忘了,哪怕她把自己交给了穆司爵,但她的身份,仍然只是他的手下。
可是,他好像失算了?
离开许佑宁的病房后,苏简安的心情显得很好。